2009年,廖珮含以青年大使的身分,首次踏上友邦諾魯,在這個南太平洋島國,當時沒有手機可用,也沒有太多休閒去處,而且面積只有蘭嶼一半大。許多青年大使造訪過一次,就再也沒回去過,但是迄今她已經回訪了四趟。
廖珮含發現諾魯人親子關係緊密,孩子主體性受重視,相較之下,她在工作中遇到的台灣孩子,許多人都在學齡前有著負面的成長經驗。這些觀察讓她對「學齡前教育」產生興趣,並開始接觸不同家庭背景的孩子。現在,廖珮含透過德國的「說故事工作坊」計畫,引導孩子說出生命故事,從中肯定自己,以獲得再次克服困難的勇氣。
2009年,廖珮含以青年大使的身分,首次踏上友邦諾魯,在這個南太平洋島國,當時沒有手機可用,也沒有太多休閒去處,而且面積只有蘭嶼一半大。許多青年大使造訪過一次,就再也沒回去過,但是迄今她已經回訪了四趟。
廖珮含發現諾魯人親子關係緊密,孩子主體性受重視,相較之下,她在工作中遇到的台灣孩子,許多人都在學齡前有著負面的成長經驗。這些觀察讓她對「學齡前教育」產生興趣,並開始接觸不同家庭背景的孩子。現在,廖珮含透過德國的「說故事工作坊」計畫,引導孩子說出生命故事,從中肯定自己,以獲得再次克服困難的勇氣。
順天堂研發的科學中藥廣為人知,但鮮為人知的是,創辦人許鴻源秉持「藥物醫人身,文化治人心」的理念,一生默默收藏台灣藝術家的作品,不為名也不為利,只想為社會留下珍貴的文化資產。後人承繼許鴻源那顆愛台灣的心,經過幾十年的守護,終於將這批橫跨百年的收藏從美國送回台灣,讓台灣更好是他們最大的心願。
1995年出生,現年26歲的胡鈞媛,在上大學前是一個認真念書,「兩耳不問窗外事」的孩子。「讀高中時,中東與北非爆發了『阿拉伯之春』。」媒體新聞鋪天蓋地報導著戰爭的殘酷,以及歐洲各國引發重大的移民危機,但國際大事對高中生來說,只是在新聞上滾動的文字。
「我跟大部分台灣人一樣,看著新聞,覺得難過,但那是距離台灣很遙遠的事,距離我一個高中生更遙遠。」直到三年後,考上了成功大學中文系的胡鈞媛,向外交部申請了國際青年大使,踏出國門第一步,一切才產生了變化。
「女人的自由完整全人類的自由。」美國前第一夫人貝蒂.福特
立基於前人對女性權益的爭取,現代的女性擁有發聲的自由,以電影、文學、舞蹈等為媒介,表達心中所想,讓創作慾遍地開花。而自1993年台灣便開辦亞洲第一個國際女性影展「Women Make Waves台灣國際女性影展」,開啟了女影的濫觴,今年將邁入第28屆。引薦國內外女影人的電影作品,暢談生育、多元性別、情慾自主等議題,邀請觀眾跳出性別的框架,一起透過女影人的觀景窗,看見更精采的世界
相貌端正、眉清目秀的潘俊仁,以國際青年大使身分遠赴海外,進行藝術交流,當他站在舞台中央、鎂光燈下,扮起婀娜旦角,唱起《貴妃醉酒》、《霸王別姬》,舉手投足裡,媚態盡顯;但到了台下,一張長桌,備齊了筆墨紙硯,他整衣端坐,毫無雜念,凝神運筆,颯颯書寫成篇,此刻的他,心神全融入在這半畝方塘裡,彷彿周遭空無一物,耳中只聽見毛筆與宣紙摩娑的細微響聲。
對台灣或南太平洋這類島嶼國家來說,糧食安全是生存的關鍵議題。農業是台灣長期對外援助的強項,台灣以農為本且物產豐饒,加上長期潛心研究各種影響農業的因素,得到良好的成效,並深知唯有將技術與知識,跟有農業困境的其他國家共享、共助,才能攜手共度未來糧食安全(以下簡稱糧安)的難關。
近年來,越來越多年輕人跨出舒適圈,走向國際,提供自己的力量與服務,證明青年世代不是人微言輕,也能成為伸出援手的一份子。但是在提供幫助之餘,少有人認真思索「志工」兩字的真義。江卓鴻曾經質疑「志工」存在的必要,如今他自己找到解答,以「永續」為宗旨,以「研究」為解方,他對合作下的定義,不只是「cooperate」,更是「collaborate」,為著同一個信念,一起邁向永續世界共好的願景。
法國籍的血液製品專家、臺北醫學大學醫學工程學院副院長白台瑞(Thierry Pierre Robert Burnouf),推動國際學術研究的合作,透過知識的傳承與研究的突破,帶領研究團隊在國際學術殿堂發光發亮。在台灣居住超過十年,並且拿到台灣身分證的他認為:「長留在台灣是一個快樂的選擇。」
「若不是我,還有誰?若非此刻,又待何時?」這是英國女演員艾瑪.華森於聯合國HeForShe性別平權活動的致詞。
2018年外交部青年大使黃鈺雯,談起艾瑪.華森擔任聯合國女性親善大使時的演講,依然感到熱血沸騰。從高中開始,她就不斷尋找自己在世界中的定位,這段致詞讓她反思:「自己,就可以是改變的起點。」面對錯綜複雜的國際情勢,她選擇就讀文藻外語大學的國際事務系,接受學術訓練、積極參與外交活動。近年,她也投入教育機構Design for Change, Taiwan (DFC Taiwan)培育下一代設計思考與解決問題的能力。
據國家圖書館今(2021)年4月所公布去年台灣圖書出版趨勢報告,台灣新書出版量連續三年下滑,且來到了廿年來的新低點。數位時代帶來了挑戰,傳統的紙本書不再受青睞,過往的讀者究竟去了哪裡?